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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寫在人生邊上》
◎ 春天是該鑲嵌在窗子裡看的，好比畫配了框子。〈窗〉
◎ 有了門，我們可以出去；有了窗，我們可以不必出去。〈窗〉
◎ 天地間有許多景象是要閉了眼才看得見的，譬如夢。〈窗〉
◎ 人生的刺，就在這裡，留戀著不肯快走的，偏是你所不留戀的東西。〈論快樂〉
◎ 把忍受變為享受，是精神對於物質的大勝利。靈魂可以自主──同時也許是自欺。〈論快樂〉
◎ 能自知的人根本不用照鏡子；不自知的東西，照了鏡子也沒有用。〈讀《伊索寓言》〉
《人．獸．鬼》
◎ 天下就沒有偶然，那不過是化了妝、戴了面具的必然。〈靈感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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