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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0.03.02–10 三總12041

100.03.03 手術

 

前言:原來這趟北去,若情況許可,是要進行二次拉皮的。但花醫師真是個怪異的人,前二回他都說不是骨髓炎,而這次他卻說──這就是「骨髓炎」了。而且居然還賴我,說是因為我急著讓小孩趕回來參加期末考,所以不及治療。

真是太莫名奇妙了,明明前次是他認為不到骨髓炎的程度,所以只是住院觀察追蹤。後來我們實在住得很心虛無聊,才由傅醫師進行清創手術,刮除表面感染菌後放行。何況還有一月那次,根本無功而返,連住院都沒就打了回票。

現在怎地會賴在我身上了?我對只聞其名卻還不曾接觸的花醫師,感到失望、生氣與不信任。

 

別人開刀麻醉退後是痛得沒精神吃,大牛卻是還不能吃很痛苦(果然「老劉!老劉!食量大如牛」)。過往在長庚和義大,大牛若在恢復室中醒來總是要喝很多的水,所以開刀房的醫護對他都印象深刻。但在三總好嚴格,即使是像前回做表面清創的小手術,護理站也堅持他必須四小時後才能喝水用餐。大牛含恨用力緊吸咬著棉花棒裝可憐,可惜再多的同情也愛莫能助。

 

本以為大牛週休就能出院了,但骨髓炎終於得到花醫師的重視認可,他將傷口整個徹底鑽開挖深至骨髓處吧?就如一口深井般插著長長引流管,就像當年的「真空負壓傷口癒合機」一般。清創加上拉皮,雙重傷口,花醫師交代最快周三才能出院,牛爸沒想到要請那麼久假,所以週日我們在台北機場匆匆交接,我就直奔三總,而那傢伙正好整以狹的玩著電腦。

三總的治安似乎較長庚好太多了,當大牛還躺在長庚加護病房時,我們已弄丟二隻手機+一個充電座了。而義大遠在深山僻壤間,人口出入較簡單,好像也無太多失竊新聞。至於三總,因為是軍方管理嗎?

 

和花醫師的第一次接觸,覺得他很爽朗,但很臭屁,很不喜歡別人挑戰他的權威,質疑他的醫療過程。我準備了好幾夜一肚子的疑問,卻始終說不出口。(壓迫感好大)

花醫師也和義大馬醫師一般說法,他們都不想知道之前的醫師如何處置,只要我們相信;信者來,不信者去,我只好無言。只是沒想到花醫師也懂得口吐蓮花,他說〜妳好像他的姐姐。(哈!哈!我更說不出口了。)

八號晚,我趁巡房時試探的問花醫師〜那引流管要等明天出院前拆掉嗎?

花醫師竟回答我〜誰說的?我有這麼說嗎?(問左右實習護法)

〜嗯!你說週三出院。

〜沒那麼快,星期五再出院,等引流管吸得乾淨些。

〜回不去!回不去!!每次都回不去!!!繼續住院中…(我只能在Fb上留言洩憤)

 

花醫師他應該真是仁心仁術的好醫師,在住院這些天,我和大牛照例總是帶著筆電窩在日光室裡看電視,有時大牛還自個到地下室去玩電腦。花醫師看診看得晚,巡房時間不定,若晚了會交代實習醫師換藥,但無論多晚巡房是一定有的。但他不是將大牛召喚回房,他會配合到日光室向大堆婆婆媽媽問診,除了必須親手換藥的以外。

我早聽說花哥(大家都這麼稱呼的)許多事蹟,他還固定遠至金門看診,大家誇他醫術好,一號難求。但大家也都說他反覆無常,也許打算為二隻腳開刀,出了開刀房卻只動了一隻…巡房更是離譜,我聽到最晚的紀錄已是半夜二點,依然將老阿嬤叫起來換藥。但說歸說,這些老人家倒似都比開心的。

 

大牛腳上掛著引流器,因為管子卡在椅縫間不小心連根扯掉了,實習醫生第一時間先來做了包紮,然後我和大牛就忐忑不安的等著。才九號,週三,週四是開刀日,只怕因此又得進手術室裝管子,那麼週五就該出不了院了。

沒想到花醫師果然反覆無常,子夜近12點突然下了特赦令—可以回去了,直接就讓我們走了。真是一則以喜,一則以憂;喜的終於可以出院了,憂的腳上那麼深的一個洞,我可以嗎?

 

Ps.一點小遺憾:瑞蘭才從大陸拍戲回來,原來要帶杭州特產——「辣花生」來看我。但我們要出院了,吃不到了,也看不到她人了。

 

續篇:小小小心心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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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雲初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