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打開電腦,看著澎湖新聞–澎湖時報–澎湖日報–澎湖不落格,還有晚間的整點新聞……

晚飯後,大牛問我~有看到新聞嗎?

~什麼新聞?

〝自殺〞的新聞。

(不屑地哼了一聲!)你是說外籍嗎?觀音亭跳海的嗎?那是上週的新聞了。

~不是啦!是我們學校有學生自殺了。

(我錯愕了!)一年級嗎?你們班嗎?跳樓嗎?(太聳動了,會嚇壞學生。)

~不是啦!五班的,在家自殘,死了。

 

學生疑是大牛的托兒所同學,導師是除了大牛的班導外我在馬高唯一認識的老師。

 

ㄚ妙的馬小學妹也有人偶爾就po著〝自殘〞過的照片,下手臂上細細密密一道道乾乾濕濕的刀痕,原來以為只是整人,卻都是真的。

不知道小學生哪來那麼強烈的感情和怨恨?這樣化悲憤為力量深深的報復在自己身上?

 

網球賽那早,順著風,我沉默傾聽著吹來的三言兩語。

球友們不斷重複著~等他腳好…等他腳好…等他腳好…等他腳好…等他腳好……

我很想回答~他無法等…他無法等…他無法等……無法等到腳好再做任何喜歡做的事……

 

年輕的生命這樣就消失了,大牛卻要這樣努力趕上大家的腳步。

那年他也曾絕望嚎啕~讓我死吧!你們不要再管我了……

可是他連想死都做不到,躺在床上,除了左右欄杆,無法移動的腳,連後方的牆都撞不到……

那麼痛的滋味,他撐過來了……

那些年輕美好的生命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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