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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說~醫師很忙,所以他什麼也沒問。
他跟Grace說~沒有醫師確定下次會做什麼?
那麼~現在我們究竟要做什麼?
透說再透過,Grace的朋友的朋友來澎湖玩,晚間順道來看望牛的傷口。
她曾是長庚的護士,這次手術和她並無關,而她傳達這次手術的結果卻比他清楚。
從莊到鄭…到楊…到林…,護士說~能找到這一步實在已經是到盡頭了,如果林醫師也沒辦法,那大概就真的沒辦法了……
她說~牛的案例應該都是在最初選擇截掉的,現在裝上義肢也應該已經可以行動自如了,這樣留了下來反而無例可循,醫師家屬都是困擾都要再摸索……
是這樣麼?我以為走到這一步就差點可看見前方的柳暗花明,原來我看到的還只是海市蜃樓?
她說~助理建議找血管外科的柯醫師,是否能移植一條血管以改善下肢循環不良的問題?循環改善了,傷口就會容易癒合不會持續潰瘍擴大,植過的皮才能成為真正的人皮而不是硬梆梆的象皮……
就像引進一條渠道嗎?地下的土得到濕潤,植物的根就能汲取水分長得鮮嫩,貧瘠的荒漠灌溉成肥美的良田……
如果這些困厄中將成為你人生的養分,我們努力接受;
如果它們只是場場磨難與消耗,我們該怎麼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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