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0.01.30
昨夜風大而酷寒,搭棚的工人只得待今日一早再來趕建靈堂。在分不清是霜是霧中,富麗的城堡在微光中又聳立在講美入出境口上。
天寒地凍又緊逢過年,果然門前冷落車馬稀,家祭、公祭很快告一段落。而無法久站的大牛只在跪拜時刻出現應景,阿妙亦自始終多躲在休息區。
一樣快速地撤了棚子,搭上遊覽車赴「福園」靜地。
阿嬤!您已痛這許多年,再一次,忍過最後一次,從此後您就解脫了。可以和阿公和阿伯、阿爸,照樣遊山玩水、上天下海。
告別式結束了,用過素齋,大家就要各自分飛南北。
再三天就要過年,無論如何,今年都會是個寒冷稀微的年。
而年後,阿芳也將永遠離開,屆時家裡真的只剩媽一人了。
那一年,白目妙說:阿祖再見!外婆再見!阿芳姨再見!還有人嗎?
年後,更沒有人了。如果這是成長的代價,我真的好想回到從前。
讀書算什麼?抽藤條算什麼?只要我想念的你們都好好的,好好的活在我眼前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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