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牛出車禍後,雖然親友都陸續來加護病房關心,但他們無法逗留,來了很快要走,所以我打電話給幸。
我不好意思開口要她來,但心裡著實是希望有個高雄在地的朋友來陪我。
可是她沒說要來,而後也完全沒連絡,我感到失望。
三個月後,我們住到義大,她在部落格上問我〜回澎湖沒?
我說〜還在你們高雄。
然後也沒有消息了。
我覺得難過,覺得這朋友很假。
我們這班人也覺得她很愛秀看不習慣,對我(們)來說〜妳是比她還親近相知的朋友。
在妳和她鬧開後,勸妳是不想妳到人家地盤踩被圍攻。
之後我看到她的一篇文章〜在她的父親去世後,因為悲傷難抑而流產可能也甚至不孕,那是大牛車禍1–2年前的事,看得出她和學校比是瘦了很多。
我(們)的父親也走了幾年,那種痛很難過去,而她還交雜著失去孩子的悲愁……
今早我看到榮和珊的一篇文章,我記得他們是從學校的佛學社團認識而交往的,卻一直在提著聖經和耶穌?
珊也在二次流產後,懷孕卻早產生下先天心臟病的孩子又即刻失去,而她則歷經血崩險些不治,然後因為種種因緣而改了信仰。
我也看不慣幸的強力推銷,看不慣榮猛曬恩愛,但是妳生病,玲生病,我(們)也還在為大牛尋找更適當的醫師。
人生結實累累,各嚐苦果。
學校畢業了,每個人都各有經歷和體會,選擇不一樣的態度在面對人生,在情呀愛呀之後,我們其實所剩無幾。
我只是突然有所感,那個說要辦同學會的人自個卻消聲匿跡了。
那個常常勇於發表意見的人,自FB蒸發了。
于 103.02.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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